“朋友,也許你心中有一盞明燈,卻可望而不可即;也許你不甘于平庸,卻又沉浮于世俗中的一切瑣事;也許你播下了種,卻因為你打理不善而一無所獲;也許你想把事辦的出色,卻還是毫無頭緒;也許你用努力和心思編成一張大網(wǎng),到頭來卻網(wǎng)不住一點成功的歡悅。那就來玩爐石吧,在這里,即使你沒有美好的得到,也可以擁有最精彩的過程!”
歐西德大草原上的那幾根“煙囪”又叫做“巡原者哨戒所”,或者“巡原者小屋”。巡原者是一種類似于巡林者的職業(yè),后者是保護(hù)森林,前者是保護(hù)草原。在上次的惡魔入侵之后,整個草原上的人都搬走了,同時皇室也設(shè)下了哨戒所。在山谷旁邊有一條河,這條河叫做拉貢河,是根據(jù)當(dāng)時指揮挖掘這條河的人的名字而命名的。這條河上有無數(shù)的船只來來往往,自從歐西德草原上的人搬走后,原本的陸上貿(mào)易之路也就被轉(zhuǎn)移到了河上。
河邊是一個小鎮(zhèn),青瓦臺小鎮(zhèn)。鎮(zhèn)子上沒有酒館,也很少有船只會在這里停留。林飛很快就搞定了地方的問題,按照鎮(zhèn)長的意思,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在鎮(zhèn)外造一座房子,多大都可以。所以四個人忙前忙后,又雇傭了幾個人,最后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造了一座看上去還可以的小酒館。當(dāng)然,酒館里是待不下多少人的,桌子都被擺在外面。這座酒館有兩層,二樓就是四個人住的地方了。接著林飛開始發(fā)起了傳單。讓他無奈的是,這里的紙張只有貴族和皇室可以買賣,所以鎮(zhèn)子上沒有紙出售。他只能把字寫在一種特制的樹皮上,以此來充作傳單。
很顯然,宣傳效果幾乎為零,只有鎮(zhèn)子上的幾個游手好閑的人過來看了幾眼,然后很快就走了。林飛掏出一本巴掌大小的書,然后一點一點打開。這本書里放著無數(shù)的爐石卡牌,書是他在《魔法師的學(xué)徒》里親手制作的,而卡牌也是如此。這些爐石卡牌可以不斷地進(jìn)行自我復(fù)制,這就是魔法的力量。只要有一套爐石卡牌,就可以有無數(shù)套。
林飛教會了葉里諾以及特里夫如何玩爐石卡牌。至于需要進(jìn)行判定的地方,則是由骰子來決定,而骰子則是張成制作的。張成做了一些木制骰子,有六面的和二十面的各好幾個,如果有需要,以后還可以再做。
四個人坐在一起,就像打牌一樣。林飛扔出一張一費石牙野豬,攻擊了對面的特里夫一下。然后輪到他的下家葉里諾。葉里諾摸了一張牌,然后搖了搖頭,過。接著是張成,老張摸了張牌,然后扔出一個零費活動假人。特里夫摸了牌以后扔出一個一費的龍卵。然后是林飛抓牌。四個人就這樣玩了一整天,酒吧里沒有多出一個客人。于是幾個人只能靠進(jìn)山打獵為生,就像葉里諾二人以前那樣生活。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xù)了四個多月,終于來了第一批客人。來人是幾個水手,他們的船隊在這里進(jìn)行補(bǔ)給,幾個水手無聊至極之下到處閑逛,然后就看到了林飛的爐石酒館。接著幾個人走了過來,此時林飛四人正在玩的不亦樂乎。林飛已經(jīng)被葉里諾的砰砰博士干掉了,特里夫也已經(jīng)在這之前被張成用一張野豬干掉了?,F(xiàn)在葉里諾和張成都進(jìn)入了沒牌可摸的疲勞階段,然后從這回合開始,第一次抽牌是掉1點血,第二次是2點血,以此類推。最后張成被葉里諾生生耗死了。幾個水手對這種卡片游戲十分感興趣,想要參與進(jìn)來。
林飛四人和水手們擠在一張桌子上,水手有四個,林飛他們也是四個,剛好一張四方桌子可以坐下。然后每人起手發(fā)三張牌,接著跳過投色子的階段,從林飛開始出牌。八個人玩了幾回合爐石以后,幾個水手自己玩了起來。林飛端了點東西出來,水手們付了錢,然后邊吃邊玩了起來。吃完東西后,水手們又玩了兩把,然后離開了。不久后,不斷地有水手之類的人過來玩爐石,爐石酒館也因此逐漸開始變得廣為人知。當(dāng)然,來的都是平民,貴族們自持身份是絕不會去那些有很多平民的地方的。
林飛用之前提到的那種特制的樹皮制作成了撲克牌。撲克牌的玩法如果簡單分,就有單人自娛、雙人對打以及多人共抗這三類玩法,如果細(xì)致分,就有橋牌、接龍、梭哈、斗地主、勝利之門、對胡、斗牛以及紅十等二十幾種。
對于撲克牌,林飛定下了兩條規(guī)則,分別是:
“第一,當(dāng)你拿到一手牌,你不能詢問任何人的意見,也不能給別人看,也就是一手牌只能有一個玩家。
第二,當(dāng)最后開牌比牌的大小時,假如對方亮牌后,你發(fā)現(xiàn)你的牌比較好,要迅速的亮出你的牌。故意的拖延或者假動作會被視為不禮貌及挑釁的動作?!?p> 顯然,水手們更喜歡撲克牌。不過爐石卡牌也依然還是有人在玩的。
張成學(xué)會了很多的東西,并從水手那里獲得了很多的信息,然后他就把自己的臉遮掩了起來。林飛很是詫異:
“你又不是大姑娘家的,這是干什么?”
張成想了想,然后回答道:
“你知道我從水手那里得到什么信息了嗎?”
“怎么了?”
“你還記得隕魔谷是怎么來的嗎?”
“記得啊?!?p> “我和那個惡魔長得很像?!?p> 張成無視了林飛變得難看起來的臉色,
“所以我要把自己的臉遮住?!?p> 林飛的臉色變得極為的難看,從他目前得到的信息來看,那個惡魔不僅在馬布里帝國遭到唾棄,在其他地方也是如此。如果張成被誤認(rèn)為是惡魔再世,呵呵,到時候恐怕真的就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所以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張成的做法確實可以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同時他也嘆了口氣,還好在之前沒被人發(fā)現(xiàn)。然后他又發(fā)現(xiàn)不對:
“是誰和你這么說的?”
“一個大光頭水手?!?p> 林飛一愣:
“大光頭?”
可他從來沒見過水手里有人是光頭的啊!與此同時,某個大光球暗自笑道:
“怎么樣?是不是很打臉?”
對面那位看著大光球之前的作為沒有任何阻撓,他很是無語地嘆了口氣:
“誰能想到,無人問津之地竟然有人了?!?p> “那我們再賭一次如何?”
“怎么賭?”
“和上次一樣。但是你我都不能下場?!?p> “這次我一定贏!”
“那可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