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一種永不凋謝的花,請問這是什么花?”
葉里諾和特里夫同時搖頭。
“是微笑?!?p> 還有兩個月了,如果系統(tǒng)靠譜的話。此時的爐石酒館已經(jīng)擴大了很多,無數(shù)人在玩著撲克、爐石以及萬智牌等紙牌游戲。然后不時有服務(wù)生把他們需要的東西端過去。事實上,撲克牌這種非常簡單的紙牌游戲已經(jīng)被水手們徹底學(xué)會,之所以還來酒館玩,圖的是一個熱鬧。而萬智牌這個晚一點出來的集換式卡牌游戲也受到了很多水手的歡迎。大多數(shù)水手都有一種強迫性囤積癥,就像要過冬的松鼠喜歡在窩里囤積大量的堅果,堅信某天會用上它,但最后實際很少吃。而萬智牌則滿足了他們這方面的需要。
而在此時,美麗女神感應(yīng)到了張成的存在,某個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在祂手中的人類似乎又活了過來。于是祂派出手下的一個祭祀,讓她去祂感應(yīng)到的地方,也就是歐西德大草原那里進行一番查探,務(wù)必要找到那個惡魔。戰(zhàn)爭之神注意到了祂的舉動,于是也派出了手下的狂戰(zhàn)士前去調(diào)查原因,為什么那個碧琪要派人去那里??嚯y之神注意到了祂們的舉動,表示自己很方啊,祂正在籌劃一件足以顛覆整個馬布里帝國的事情,難道那兩個家伙發(fā)現(xiàn)了我的舉動了不成?!
林飛最后還是決定帶著張成離開,將爐石酒館留給了葉里諾和特里夫兩兄弟,希望他們好好經(jīng)營這里。然后他們坐上了一艘商隊的船,白馬商隊將要去往三城公國之中的津多。之前說過,三城公國原本是一片兵荒馬亂,民不聊生,但如今曾經(jīng)盤踞著的最大的三股勢力組成了三巨頭聯(lián)盟,顛覆了原本的三城公國的皇室和貴族階層。雖然還是叫做三城公國,但如今這里的統(tǒng)治者不再是皇室,而是三巨頭聯(lián)盟。而津多則被三巨頭聯(lián)盟中的發(fā)條騎士團所統(tǒng)治。但是,他們出了一點問題,路上遇上了盤踞在依蘭的海盜們。依蘭本來是一座非常龐大的城池,這里十分的富庶,這里的人民的生活十分美滿幸福。但是突然有一天,依蘭變成了一片廢墟,所有生活在依蘭的人都成了亡靈。而在過去了那么多年后,亡靈也已銷聲匿跡,這里便成了海盜們的樂園。
海盜們將白馬商隊的人以及林飛和張成二人關(guān)押在了一處天然洞穴中。張成發(fā)現(xiàn)了一條狹窄的裂縫,可以側(cè)身通過。而裂縫的后面,似乎是一些石磚。一群人忙活了大半天,然后張成側(cè)身鉆過裂縫。裂縫另一邊是一處甬道,墻壁由平滑的黑色磚石構(gòu)成,每過一段距離,墻上就有一盞燃燒著的油燈。白馬商隊和林飛也鉆了過來。白馬商隊的首領(lǐng)是一個矮個子,他叫做斯托姆。斯托姆看了看周圍:
“傳說是真的!”
林飛一愣:
“什么?”
“傳說依蘭之所以那么富庶,是因為它下面有一座龐大的地下城。”
斯托姆摸了摸墻壁,
“在馬布里帝國之前,這里屬于另一個國家,格雷戈爾帝國。當時的帝國十分富庶,靠著海上貿(mào)易為生。但是格雷戈爾突然沉沒了,沉到了地下深處。只有少數(shù)人活了下來。如果傳言是真的話,那么我們也許就可以獲得屬于格雷戈爾龐大的財富的一部分?!?p> 林飛一下子愣住了:
“可為什么海盜們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
“你認為海盜們會有閑心尋找傳說中的寶藏嗎?”
“為什么不呢?”
林飛顯得很是愕然,
“照你說的,那可是一個國家的財富??!”
“但如果傳言是假的呢?”
斯托姆看著林飛,
“費時費力的去找一個可能存在的傳說中的寶藏,最后可能一無所獲。你認為海盜們會怎么做呢?”
“我相信他們一定也在暗中尋找。”
林飛肯定的說道,斯托姆揮了揮手:
“好吧,隨你怎么說吧??傊?,我要帶我的人離開了,你們兩個隨意?!?p> 然后斯托姆帶人離開了。
寶藏啊,林飛心想,這里肯定有好東西!然后帶著張成向著另一邊走去。接著他們看見了甬道的盡頭,那是一幅畫,畫著一幅地圖。這是曾經(jīng)的格雷戈爾的地圖,而如今,格雷戈爾長埋地下。這幅地圖應(yīng)該還有用。林飛讓張成去摘下地圖,就在張成的手碰到地圖的時候,整個甬道開始扭曲。張成看著周圍,顯得極為驚恐,他無法控制地跑向了遠處,然后甬道恢復(fù)原樣。張成不見了?!林飛愕然地看著周圍,發(fā)生什么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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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guān)于第一位國王,第一位真正的國王,現(xiàn)在只有他的名字和一些夸張的傳奇故事流傳于世。他的名字很簡單,就叫做‘征服者’,或許皇室族內(nèi)命名的傳統(tǒng)就是從他開始的,皇室后代得到的名字會影響他們的人生和為人處事。民間信仰......”
寫字的人的手不斷地顫抖著,他的筆從僵硬的指尖滑落,在紙上劃出一道蟲爬過般的痕跡。他又浪費了一張紙,一張得來不易的紙。
“該死的!”
就在他暗自懊惱之時,一個人瘋了一般的從后面撞上了他,然后被撞倒的他一頭磕在了地上,昏了過去。這個瘋了一般的人便是張成,他撞到人后被一股反彈之力給彈暈了過去。
費德楠醒了過來,他看到了仍在昏迷中的張成,該死的,這家伙從哪兒來的?!然后他捂著老腰站起了起來:
“這家伙可真結(jié)實,撞得我腰疼?!?p> 然后看了看散落一地的書籍還有紙張,無奈地嘆了口氣,開始收拾了起來。費德楠是一名吟游詩人,他想將格雷戈爾之前的歷史寫下來,但是很無奈的是,他生病了。如今他顫抖的雙手甚至不能把筆拿穩(wěn),這可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然后他看著那張已經(jīng)報廢了的紙,不知道該干點什么。就在這時,張成醒了過來。老張一醒來就看見了年老的費德楠:
“你是誰?這是哪兒?”
“這話該得是我問你才對吧!”
剛說完這話,費德楠愣住了,
“你剛才說的是什么?!”
“什么?”
“對,就是這個!我學(xué)了很久才學(xué)會的,皇室的語言!你是皇室?!”
費德楠馬上搖了搖頭,
“不可能,你不可能是皇室!皇室沒有你看起來那么落魄!那么,你是從哪兒學(xué)會的這種語言?”
張成一愣:
“從我有記憶開始,我就是說的這種語言?!?p> 費德楠瞬間呆住了,難道他是傳說中的天降王者?!然后他馬上意識到,如果這是天降王者,那就意味著大災(zāi)難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