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景塵表明來意后,軟軟明顯有些抗拒。無論表情還是行為都變得非常不自然。
甚至還莫名有些緊張。
“那個……景塵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嗎?”軟軟小心翼翼試探性的問道。
“你說呢?”姚景塵一臉玩味。
“我?我怎么會知道呢?”
“我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你不接,發(fā)短信你也不回。怎么這么多年不見,你是看不起你景塵哥還是怎么回事,不打算理我了?”
“呃……”
軟軟的表情有些尷尬,就像小學(xué)生抄作業(yè)被老師給逮住了的感覺。
分明她就是因為姚景塵讓她感覺不舒服所以不想搭理他,可她當(dāng)著姚景塵的面卻偏偏不能這么說得這么直接,只能打起了官腔。
“沒有啦景塵哥,我怎么會不想搭理你呢。只是你也知道我最近要準(zhǔn)備婚禮的事情太忙了,所以根本就沒什么時間嘛。”
“你少來,吃頓飯能花多少時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去跟你老板說,讓他放你半天假,陪我去吃頓飯怎么樣?”
“那怎么行??!要不這樣吧景塵哥,你今天先回去,等我有空的時候我來請你吃飯賠罪怎么樣?”
“你以為我會信你?等你主動給我打電話不知道要等到哪年哪月去了。行了,你先工作吧,我今天就在這等你下班,然后帶你去吃好吃的。”
面對姚景塵的窮追不舍和死纏爛打,軟軟為難得頭都快炸了。
分明是小時候的玩伴,一起吃頓飯也沒什么。可姚景塵越是這樣,軟軟就越對他沒了一丁點的好感。
“景塵哥今天真的就算了吧,待會兒蕭騰還會來接我下班呢?!避涇浽俅位亟^道。
“嚯喲,都把蕭騰給搬出來了???就算你和他結(jié)婚了,他也不能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和交朋友的權(quán)利吧?莫非……其實你自己也不想交我這個朋友?”
“不是這樣的景塵哥,我……”
“軟軟!”
正當(dāng)軟軟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應(yīng)付下去的時候,突然面前出現(xiàn)了一道熟悉的聲音,瞬間趕走了她眼前所有的焦慮。
“蕭騰!你怎么來了!你今天怎么這么早??!離我下班還有半個多小時呢!”
能在這個時候見到蕭騰,軟軟簡直是高興壞了,一下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撲到了蕭騰面前。
蕭騰啊蕭騰,你知不知道你簡直就像一個救星一樣,你要是沒有出現(xiàn)的話,我恐怕真的快要崩潰了。
事實上,是蕭騰在律所里安插的眼線看到姚景塵來找軟軟,感覺不太對勁,于是立馬告訴了蕭騰。
而蕭騰更是放下手里的事情,火速趕了過來。
畢竟蕭騰絕對不會允許上次那樣的事情再發(fā)生再軟軟身上。
蕭騰把軟軟拉到了自己身邊,溫柔的伸手幫她理了理頭發(fā)。
“幫你請了假,走吧?!?p> “真的嗎,那太好了!”
軟軟正要回到座位上去拿包,被晾在一旁的姚景塵突然出了聲。
“咳咳……我說蕭騰你怎么那么沒禮貌?明明是我先約的軟軟,你怎么一來二話不說就給我截胡了?軟軟你也真是的,我剛才嘴皮子都磨破了,你也不肯請假跟我走,現(xiàn)在倒好,蕭騰一叫你就走?!币皦m嘴角玩味漸濃,分不清是在開玩笑還是在故意示威。
軟軟挑眉,“我當(dāng)然跟我老公走咯!”
“離她遠點,不然你會死得很慘?!?p> 蕭騰微微瞇了瞇雙眼,危險氣息急速籠罩在他身上。絕對狠戾的沖姚景塵扔下一句警告后,便擁著軟軟離開了。
來到車上,軟軟看到蕭騰那一臉恐怖的表情,忍不住心虛了起來。
明明姚景塵來律所找她這事她也控制不了,但莫名其妙的,她就是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么。
試探性地貼過去晃了晃蕭騰的手臂,軟軟壓低嗓子出了聲。
“蕭騰你別這樣好不好?其實我挺害怕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每次看到你出現(xiàn)這種表情我都不敢說話,生怕自己說什么錯什么……”
蕭騰轉(zhuǎn)過頭來看到軟軟那小心翼翼的眼神,眼里少了些許狠戾,多了幾分疼惜。
“我有這么恐怖?”蕭騰皺起眉頭冷冷問道。
“有!簡直太有了!每次我做錯了什么,你知道嗎你這樣一個眼神瞪過來,我立馬就心虛了??墒墙裉爝@事也不怪我,我也……”
蕭騰嘆了口氣,有些抱歉的揉著揉軟軟的腦袋。
“不過呢,看在你今天及時出現(xiàn)的份兒上,本姑娘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你計較了?!?p> 軟軟話畢,蕭騰一個鋒利的眼神瞪過來,“我是小人?”
“呃……咳咳咳咳……那個……風(fēng)太大我聽不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你你快開車吧……”
晚飯過后。
軟軟和白岑岑約好去逛商場,蕭騰不放心她一定要陪她一起去,而且沒得商量。
一路上,軟軟都在擔(dān)心白岑岑見到蕭騰陪她來肯定又會埋怨她在“虐狗”,可是,蕭騰的車子才剛開進地下停車場,軟軟就看到了不遠處的白岑岑正在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的。
仔細一看,那個男人竟然就是蕭騰的保鏢,孟陸!
軟軟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催促蕭騰趕緊找個不顯眼的車位把車停下來。
“蕭騰蕭騰!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岑岑怎么會和孟陸在一起,而且還拉拉扯扯的?”
“不清楚。”蕭騰清淡應(yīng)聲,他沒有搪塞軟軟,是真的不太清楚。
“你快看,現(xiàn)在好像是孟陸要走,岑岑拉著他不讓他走是吧?而且岑岑好像還哭了。對了!我記得你那天說,岑岑是把她媽媽包的包子給了孟陸,讓孟陸轉(zhuǎn)交給你帶回來的是吧?”
“嗯?!?p> “當(dāng)時我也沒有多想,現(xiàn)在想想還挺奇怪的。岑岑家離我上班的地方和我們家都挺近的,干嘛要把包子拿到公司去給孟陸???況且想把東西拿給公司里面的人,手續(xù)什么的都挺麻煩的,她干嘛要這樣???莫非……莫非岑岑是想借著送包子的借口去見孟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