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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海艦?zāi)?/h2>

第三百七十二章 小屋合奏

黑海艦?zāi)?/a> 米粒很懶 3539 2021-06-05 23:59:39

  咚咚咚,咚咚咚。

  “指揮官?”門外,提爾比茨小聲地詢問著:“我們能進來么?”

  齊開看了看門口,甩了甩頭,用手掌用力搓了搓臉,然后又拍了兩巴掌,回頭說道:“進來吧,我沒事?!?p>  隨后,房門被輕輕推開。

  提爾比茨先是探了探頭,看到齊開似乎沒有什么異樣之后,才慢慢擠了進來。而在她身后,俾斯麥就比較猶豫了。

  雖然還不是特別理解事情的緣由,但是她也清楚,自己在剛才的晚宴上,給齊開丟了很大的人。所以這個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黑貓,如今回到自己的居所,竟然有些畏畏縮縮,不敢向前。

  見到這一幕,齊開搖頭輕輕笑了笑,伸手招呼了一下俾斯麥:“沒事,進來吧。”

  俾斯麥抿抿嘴,這才走進了屋子。

  看著坐在床上,表情有些呆滯的齊開,提爾比茨就坐到齊開邊上,輕輕用手握住他的手,低聲給自己姐姐說好話,不過齊開倒是并不太在意的樣子,搖了搖頭。

  “你覺得我是在意那種小事的人么?”齊開輕輕嘆了口氣,看向有些局促的俾斯麥,用手輕輕拍了拍自己另一邊的床:“坐下吧,還站著干嘛?”

  俾斯麥垂垂頭,聽話的坐到齊開身邊。

  齊開就順勢攬住姐妹倆,抬頭看向天花板,輕輕嘆口氣:“其實,我不是在郁悶這個...只是晚上有些激動,感覺說出來的話有些沖動了?!?p>  提爾比茨歪歪頭:“指揮官什么意思?”

  “就是對我爸說的那些話?!饼R開搖搖頭,輕輕拿額頭朝提爾比茨脖子上蹭了蹭:“雖然當(dāng)時什么‘我一定會逃出去,逃出去我一定要你好看’之類的話說出來很爽,但是事后想起來,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今后老頭子要是真的認(rèn)真起來了,我們可就不好搞事情了?!?p>  俾斯麥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怕什么,你不是說他其實一直都知道我們在準(zhǔn)備逃跑么?”

  “知道歸知道,但是這樣明目張膽的把話挑出來就是另一回事了呀?!饼R開嘆口氣,又把頭塞到俾斯麥的脖子上,來回蹭著:“不說別的,他要是真的鐵了心要把我們分開,把你們倆關(guān)在這屋子里,不讓你們出門,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p>  感受著脖子上,齊開炙熱的呼吸,俾斯麥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但最后也還是沒有做出反抗,而是微微向后縮了縮:“你上次不是給自己開了一刀把她們嚇走了嗎,再開一刀不行嗎?”

  “那也就欺負(fù)我密西西比姐心軟,大家都知道我要鬧自殘,但也不會真的自殺。如果換成是田納西姐,估計我把自己捅成篩子,她眼睛都不會眨一下?!饼R開哭喪著臉,可憐巴巴地說道。

  俾斯麥抿著嘴,想象著那個畫面,微微搖了搖頭,抬起手,有些不自然地摸摸齊開的頭:“沒事的...我不會讓那種事情發(fā)生的。”

  抬起頭,齊開輕輕笑了笑,算是領(lǐng)了俾斯麥的心意,但是事情并沒有得到解決,只能說是走一步看一步。

  “指揮官,那我們明天怎么辦?”微微想了想,提爾比茨開口問道:“還是一切照常么?”

  齊開點頭:“對,一切照常。雖然今晚有些激動,但是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想收回來也是不可能了。我們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見招拆招了。”

  俾斯麥點點頭,感覺到齊開的手忽然不老實,就微微掙扎了一下站起來:“你晚上好像還沒吃東西,我去食堂看看,還有沒有吃的。”

  齊開想了想,現(xiàn)在情緒平復(fù)下來,確實感覺到有一絲絲餓了,于是就點點頭,讓俾斯麥出去了。

  離開宿舍,來到食堂的時候,俾斯麥意外地發(fā)現(xiàn)還有其他的人在這里。

  當(dāng)時在學(xué)校校長辦公室中的十二個艦?zāi)?,此刻竟然有一半都坐在食堂之中,像是在商量著什么,有說有笑的。

  “哦,來了來了!”眼睛最尖的基洛夫一眼就看到了俾斯麥,站起來喊道:“怎么樣,我說的吧,小開肯定撐不過十分鐘就得過來找飯!”

  一圈的艦?zāi)镏杏械娜税l(fā)出一聲哀嚎,有的則一臉無奈,不過都紛紛從口袋中掏出一些零食扔給基洛夫,只有田納西坐在那里紋絲不動,蒙著眼罩的眼睛看向俾斯麥輕輕開口:“來了?”

  俾斯麥皺皺眉:“你在等我?”

  田納西點點頭,轉(zhuǎn)頭朝自己妹妹加利福尼亞歪歪頭,加利福尼亞就將自己面前的餐盤打開,里面赫然是十分簡單但熱氣騰騰的一碗米飯和兩菜一湯。

  “給齊開準(zhǔn)備的,端走吧。”

  俾斯麥狐疑地看了在做眾人一眼,表情有些局促:“你們早就等在這里了?”

  大黃蜂點了點頭:“強迫小開這事最多也就一次,但凡有第二次,那小兔崽子絕對撩蹄子。這事我們都記得,可惜提督忘了。”

  約克城在旁邊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妹妹:“提督那是忘了嗎?他只是不想記得而已。”

  “畢竟是父子倆嘛,都是屬驢的?!被宸蛟谂赃吺置δ_亂地收起零食,哈哈一笑。

  聞言,在座的其他艦?zāi)镆彩切α诵Α?p>  俾斯麥倒是不覺得這個很好笑,但是她也不想在這里和這些人糾纏,齊開還餓著肚子,先回去再說。

  于是俾斯麥也不理會這些人,走上前把餐盤重新蓋好,端起來就要走。

  “等下!”突然,身后的田納西發(fā)話了。

  俾斯麥皺著眉,回頭看向這個自己一直看不慣的女人,然而她卻像根本沒注意到俾斯麥的目光一般,慢慢悠悠站起身,走到俾斯麥跟前,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向后伸出手。

  她的妹妹加利福尼亞立刻就把一條早就準(zhǔn)備好的毛毯遞到田納西手中。

  “今天忙,來不及準(zhǔn)備你們以前用的那種餐盒了,不保溫,以后你得記住,用餐盤得裹一層毯子?!闭f著,田納西將手中的毛毯蓋在餐盤上,非常小心的裹好。

  做完這一切,田納西才后退幾步,嘴唇輕輕蠕動了幾下,最后還是張開嘴說道:“替我告訴齊開...別生他父親的氣,過往的那些事......他也是身不由己?!?p>  俾斯麥聽完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冷哼。

  田納西身子一僵,身上的氣場瞬間改變,而她身后的加利福尼亞則立刻伸手握住自己姐姐的手,然后對俾斯麥說道:“你趕緊走吧,記得路上快點,端穩(wěn)點?!?p>  俾斯麥看了加利福尼亞一眼,輕輕點了點頭,就轉(zhuǎn)身齊開了。

  看著俾斯麥消失在食堂門口,在座的艦?zāi)稞R齊嘆了口氣,彼此臉上也沒了剛才的那種輕松,反而一臉沉重。

  “媽的,你說這叫什么事???”大黃蜂煩躁地拍了拍桌子,眉頭皺的緊緊的。

  約克城輕輕撫了撫自己妹妹的手,也是嘆息一聲。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忽然想到,這世界上,也許只有那兩個人可以緩和齊開父子之間的這些矛盾了。

  只可惜,那兩個人,現(xiàn)在,一個都不在了。

  “真是......”約克城有些頭疼的扶著自己的額頭,眼神有些渾濁:“真是冤孽啊......”

  反觀俾斯麥這邊則完全沒有另一邊的沉重。

  她端著飯菜,剛剛走到齊開住所的門口時,就聽到屋中傳來的悠揚的音樂聲。

  推開房門,俾斯麥一眼就看到自己妹妹站在客廳里,正拿著一架小提琴,在那里深情地演奏著,悠揚的音符從琴弦上流出,像山間的溪流一樣清澈。

  反觀齊開那邊,他坐在幾乎就是裝飾品的鋼琴面前,咣里咣啷地敲著琴鍵,和提爾比茨一對比,那簡直慘不忍睹。

  “哦,你回來了?!笨吹劫滤果溸M門,齊開終于大發(fā)慈悲,停下了雙手,笑著說道。

  俾斯麥皺著眉,把飯放到餐桌上,然后看著齊開和提爾比茨:“你在干什么?”

  齊開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什么,就是可蘭看到屋子里的那把小提琴,想起來自己好像好久沒拉小提琴給我聽了,就拉了一小段?!?p>  “這我知道。”俾斯麥皺皺眉,停頓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那個可蘭是誰。至于齊開房間中有些裝飾性的樂器,她自然十分清楚:“我是想知道你在干嘛?”

  “我?”齊開一愣:“給可蘭伴奏啊?!?p>  俾斯麥一臉震驚地吸了一口氣:“你確定你不是在搗亂?”

  齊開臉上一紅:“我哪有在搗亂!我只是...只是這琴好久沒用,音階有些飄了而已?!?p>  俾斯麥嘆了口氣,走到鋼琴旁邊:“走開?!?p>  齊開抿抿嘴,有些不爽的站起身,給俾斯麥讓位。

  俾斯麥就很自然地坐了上去,隨便彈了幾個音階,發(fā)現(xiàn)這鋼琴確實許久不用,有些音走調(diào)了,但完全還是屬于那種不是專業(yè)人士,基本聽不出問題來的程度。

  于是俾斯麥頓了頓,立刻十分自然地彈奏了一小段。

  旁邊看的齊開一驚:“你竟然會彈鋼琴?”

  向來嚴(yán)肅的俾斯麥臉上難得浮現(xiàn)出一絲小小的驕傲:“你再對一個正宗的日耳曼貴族抱有什么無禮的揣測?這對于一個高貴的精英來說是基本功?!?p>  說著,俾斯麥又很自然地開始彈奏德意志音樂家貝多芬的曲子,而提爾比茨則很自然地開始給自己姐姐伴奏,一時間齊開的小屋中,揚起了一段非常優(yōu)美的音樂。

  齊開整個人完全看傻了,他怔怔的站在一旁,看著姐妹倆在那合奏,感覺自己就好像被排除在外似的,心里一低估,然后死皮賴臉地坐到鋼琴椅上,非要和俾斯麥合奏。

  而隨著齊開的加入,原本和諧的樂章中立刻就出現(xiàn)了一連串的雜音。

  “你是來搗亂的嗎?”俾斯麥皺著眉,很生氣的樣子。

  “我是好久沒練習(xí),手生!”齊開嘴硬道。

  “滾滾滾,你別折磨我的耳朵。”

  “我折磨你?”齊開眼睛一瞪,突然把俾斯麥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你這么想獨奏,彈吧?!?p>  “你干嘛?”俾斯麥一驚,感受到腰間那雙不老實的手,她的音符也開始走調(diào):“放開我!”

  “不放!”齊開嘿嘿一笑:“還說我,你自己不也走調(diào)了?”

  俾斯麥咬牙:“你這個無賴!”

  “略略略!”齊開吐吐舌頭,直接把頭埋進俾斯麥的后脖頸里。

  提爾比茨則看著兩人在那胡鬧,臉上揚起甜甜的微笑,也擠到了小小的鋼琴椅上。

  三個人就這么在椅子上扭捏著,玩鬧著,音符也隨著三人上下起伏,高高低低,最終演變成一長串不可言說的低沉喘息。

米粒很懶

和昨天一樣,繼續(xù)三更,以我人格擔(dān)保   只是改一下說法,你們醒的太早了,明天中午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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