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也就那樣過去了,修明城這幾年的變化不謂謂不大,自城主頒布新修的城管理法案來,那些大商都苦不堪言,自己辛辛苦苦賺的大錢,就這樣被城主府給分了去。
但有苦不能講啊。
法案第一條就是增加那些大商人所交的賦稅,比以往可多交了一成,一年賺的利潤可是天大的數(shù)字,多交一成那可是快要了他們的命!
那些大商人準(zhǔn)備聯(lián)名向城主抗議,可剛準(zhǔn)備去抗議的第二天,和他們一起的某個大商人就進(jìn)去吃飯了,原因就是偷稅漏稅!
當(dāng)場所有的商人就都請辭不想來趟這趟混水。
法案第二條就是減少年收入較低的人家需要交的稅,城中的所有清苦人家都對城主感恩戴德。
因為這大大的減小了他們的生活壓力,日子也過得更為輕松。
……
法案不過十條,卻真正改變了城中百姓的生活,而對其恨之入骨的不過是那些靠著干些傷天害理之徒。
近些年來他們都是打算低調(diào)行事,都知道那莫城主嫉惡如仇,但自己如果不在她的眼皮底下犯事應(yīng)該那他們辦法。
可事與愿違,莫白緣自己找上門來了,幾年之內(nèi),連搗幾處販賣孩童的窩點(diǎn)。
更是將那些有過污點(diǎn)的賭場的稅直加兩成!
見不得人的事情發(fā)生的越來越少,某些人的怒火也將徹底噴涌而出。
……
城主府后院,今日是莫白緣給自己放的假,就在后院里和丁至閑聊著平日里的那些瑣事,順便教點(diǎn)武技給丁至防身,她也經(jīng)常調(diào)笑著為什么他的師傅除了只有那個女子用的步法外,從來沒有教過他其他的武技呢?
問的丁至只能紅著臉說道自己當(dāng)時還小。
平時也只有他能如此輕松的和自己聊天。
其他的孩子盡管經(jīng)過這些年的調(diào)養(yǎng),對外界也沒有那么的排斥,但對莫白緣還是十分的敬畏。
莫白緣也沒有辦法。
“莫姐姐,你今天練是什么劍法啊?!?p> 丁至今年也有十四歲了,他整整在城主府中混吃混喝了近六年,平日里也就幫莫白緣抄寫些城中公告,早上就一邊看著莫白緣舞劍練功,一邊讀著近些日子里城中發(fā)生的一些事情,無論大小瑣事,都要經(jīng)過莫白緣的耳朵。
有些時候,練丁至都不得不感嘆,莫白緣的控制欲可真強(qiáng)。
在她剛上任的第二天,就將在城中呼風(fēng)喚雨的譚管事一系的人給打入大牢,罪名就是將每年百姓上交的稅收近三成拿來中飽私囊。
然后直接將修明城管事一職給辦掉,一切事務(wù)必須得經(jīng)過城主了解過后才能夠具體實行。
“這劍法名為寒光明水劍,出劍之時,寒光咋起,一擊必殺,收劍之時,滴血不沾!”
“哇塞!”丁至拍了聲馬匹。
他最不喜隨意殺生,對這種如此嗜殺的劍法不太敏感,也就是因為莫白緣在此,他才拍了下馬匹。
“可惜,此劍法想要練成,難度可不小,想要做到出劍的那一剎那就將對手擊殺,不僅對勁力的要求十分高,還要出劍的流暢度要求極高,想要在對手不注意的情況下出出劍,就得讓對手不知你要出劍!”
丁至有些疑惑:
“不讓對手知道你要出劍?你不是只要拿住劍柄,對手就會提防你突然出劍嗎?”
莫白云也搖搖頭道:
“我也不是太清楚,聽說是要修煉出傳說中的元力才能將寒光明水劍釋放完整。”
“傳說?那這劍法有什么用,根本就沒有價值!”
丁至眼神飄忽不定的說道。
“誰說沒有用,我相信我以后也可以修煉出元?dú)獾?!?p> 莫白緣自信滿滿的說道。
丁至也不知她哪來的自信,但也附和道:
“嗯嗯,姐姐你要加油!”
莫白緣白了一眼丁至,道:“好啦好啦,不說這些了?對了,你今年多少歲了?!?p> 丁至說道:“十四了?!?p> “既然已經(jīng)到了十四歲,你明天就準(zhǔn)備干些其他活吧,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喝睡!”莫白緣吩咐道。
丁至巴不得可以找的活干:
“明白”
莫白緣應(yīng)了一聲,又拿起蒙紗將臉遮住。
丁至望著莫白緣離開的身影逐漸消失,立即盤坐在地,運(yùn)起了古禪心決,這古禪心決寺里的每一個和尚都得修煉,是方丈說能夠更好保護(hù)好自己的功法。
就在昨日晚間,當(dāng)丁至再一次運(yùn)轉(zhuǎn)古禪心決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丹田中出現(xiàn)了些什么,但具體是些什么他自己也不太清楚,若有若無的。
他認(rèn)為這可能就是方丈所說的元?dú)忪`子,當(dāng)能將元?dú)忪`子從丹田中運(yùn)送至全身某些位置強(qiáng)化自己產(chǎn)生的勁力,這就是元力了。
正打算告訴莫白緣的時候,聽到傳說二字,也就沒有提起。
但這也讓丁至對這古禪心決的好奇更加強(qiáng)烈,元力對于這些人來講是那么虛無縹緲,而對于自己來說,確是無時無刻的陪著自己。
有些時候丁至感覺有奇怪,為什么方丈經(jīng)常說我自己的修武天賦在寺中是比較差的呢,大師兄在四年前也不過修煉到了第五層,而自己現(xiàn)在就到了第六層,而古禪心決不過八層!
“這種感覺真不錯??!”
丁至結(jié)束運(yùn)轉(zhuǎn)伸著懶腰道,站起身來,眼中的混沌之色一閃即逝。
“丁至,出來一下,我有一件事要交給你辦。”
一道戲虐的聲音從院外傳來。
聽到這聲音,丁至無奈的走出院子,聲音的主人名叫莫玉書,是去年到修明城來‘歷練’的,莫白緣家的嫡長子。
盡管嫡長子不一定繼承他父親的事業(yè),但也是從小就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就造成了如今囂張跋扈的性格。
特別他的這位怪胎姐姐,一直都看不起他,雖然明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虧起了這么好的一個名字,玉書?到現(xiàn)在連字寫的跟個孩童一般’
丁至在心中哼哼了幾聲,慢慢悠悠的走到了門口,看著眼前的男子。
別的不講,莫玉書長相跟莫白緣一樣,都是萬里難尋一人與之相比。身高六尺,面容白凈無雜,將頭發(fā)高高束起,一個書生模樣的青年也就是這樣罷了。
“不知莫少爺叫丁至所謂何事?”
丁至仰頭看著莫玉書然后略微彎著腰問道。
有些事也是沒有辦法的,莫玉書今年十六歲比丁至大兩歲,但高了足足一尺!這難道是先天殘疾嗎?就連莫白緣有些時候都有些郁悶,吃的這么好了,這個子為啥就是不長呢?四年僅僅長了一尺!
莫玉書居高臨下的看著丁至說道:
“怎么,沒有事就不能找你?。俊?p> “自然不是。”
丁至連忙說道,目前千萬不能得罪了他,不然以后該怎么辦啊,還是先忍幾個月,等到自己今年過完生日就讓你好看!
“嗯,這還差不多。今天我主要事來找你去辦點(diǎn)事情。”
‘這還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丁至心中暗罵,對著莫玉書問道:
“不知少爺有什么事要我去做?”
“自然是件好事!”
莫玉書眼神突然變化了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