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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路上,我又碰見了李牧寒。最近跟他路遇的幾率好像變高了。
“昨天你朋友把錢還給你了嗎?”大概是沒什么好聊的,李牧寒竟然關(guān)心起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來了。
我笑著說:“還了。沒想到連大學時欠的錢都清償了,有好幾千塊呢,我一下就覺得自己脫貧致富了。”
李牧寒淡淡笑著,沒有說話??斓焦緯r,他說要去買份報紙,讓我先回去。我想,大概他是擔心被同事們看到我們一起進去會說閑話吧。
陳晨這廝說要給我牽線搭橋拉項目,我本來沒怎么放在心上,沒想到她真的打電話過來了:“朵朵,我老板同意跟你們總監(jiān)見一面,要不時間就定在后天中午吧。”
“???你這么快就搞定了?我還沒來得及跟我們總監(jiān)說呢!”這回陳晨的辦事效率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陳晨說:“那你快點向你們總監(jiān)匯報吧。我們這個項目預(yù)計可是十幾個億的銷售額,我聽說廣告預(yù)算就有一千多萬,你們總監(jiān)一聽就知道輕重了?!?p> 掛了電話,我趕緊去向李牧寒匯報。
“你同學是云城地產(chǎn)市場部總監(jiān)的秘書?”李牧寒將信將疑地問。
我用力點了點頭,怕他不相信,我還把陳晨的名片給了他。
李牧寒淡淡一笑,說:“你這大概就叫做好人有好報吧。這確實是一個大單子,如果能拿下來,你算立了一件大功。”
“真的嗎?!”我拍手跳了起來。
李牧寒笑著說:“真的?!彼戳丝搓惓康拿?,沉思了一會,又補充說:“飯局定在后天,我們最好帶著方案過去,才能顯出誠意來,這兩天你可能又要加班了?!?p> 我實話實說:“加班不是問題,我只是擔心自己的創(chuàng)意不夠好。”
“你是總監(jiān)還是我是總監(jiān)?”他拽拽地問。
我松了一口氣:“您是說,您親自出馬?”
李牧寒的嘴唇微微一勾:“我是說,我會親自監(jiān)工?!?p> …………
星期三的中午,李牧寒手上拿著策劃案走出總監(jiān)室,淡淡對我笑著說:“梅朵,走吧?!?p> 我趕緊拎起包,像個小跟班一樣跟在他身后。
因為中午的飯局,今天我特意穿了一條蕾絲裙,上面配著黑色小西裝,還難得地穿上了細細的高跟鞋。李牧寒打量了我?guī)籽?,笑著說:“看來你很重視今天的飯局?”
我吐了吐舌頭,說:“不能丟您的臉啊!”
上了車,我鉆到后排去,躲在駕駛座后面偷偷地化妝。李牧寒好幾次忍不住回頭來看,我嗔怪地看著他:“李總,不看女孩子化妝是基本禮貌!”
李牧寒笑著說:“只是吃頓午飯而已,你不用這么隆重吧?”
我愣了一下,問:“您是說妝畫得太濃了?”我趕緊拿出化妝棉,想把腮紅擦得淡一點。
“不用擦,這樣很好看?!崩钅梁蝗惠p聲說。
我的心狂跳起來,又狠狠地罵自己:梅朵,你丫也太自作多情了吧!我把化妝品統(tǒng)統(tǒng)塞進包里,悶悶地抱怨說:“李總,你們這些精英的審美真難伺候,累死了?!?p> 透過后視鏡,我看到李牧寒微微笑著。
吃飯的地方是陳晨訂的,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的頂層西餐廳,從那里可以俯瞰整個濱江新區(qū)。李牧寒把車開到酒店樓下,然后吩咐我先上去候著。雖然飯局是對方定的,可他們才是甲方,我們早到是為了表示尊重。
我拿著文件夾走進電梯,門剛要關(guān)上,一個人跑了過來說:“稍等!”我趕緊按打開鍵,一個穿西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謙謙有禮地對我點頭微笑說:“謝謝?!?p> 我報以一個禮貌的微笑,然后看著慢慢爬升的數(shù)字發(fā)呆。
那個人沒有按電梯,我猜想他也是去頂樓餐廳的。這個點鐘去吃飯的商務(wù)人士還真不少。
我正在盤算著待會怎么扮演好小跟班的角色,電梯突然震了一下,停了下來。我和那個男人面面相覷,他正要開口說話,突然燈光全暗、電梯毫無征兆地急速往下墜。
我被嚇得忘記了尖叫,死死地扶住電梯的墻壁。
——應(yīng)急手冊里怎么說的?這種情況下應(yīng)該用手抱頭雙膝微彎做好緩沖準備?可是我的手在哪?!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突然吱的一聲厲響,電梯戛然停止了下墜,我尖叫一聲一屁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過了好幾秒鐘,我才確認自己除了臀部痛之外,沒有別的異常。
我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試著整理一下思路,然后問旁邊那個男人:“先生,你沒事吧?”
沒有回答。
我慌了,又問了一次:“先生,你沒事吧?!”
還是沒有回答。電梯里一片漆黑,我哆哆嗦嗦地摸出手機打開電筒,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男的倒在地上,似乎暈過去了。
怪不得剛才他一聲不吭,我還以為他真的那么鎮(zhèn)定呢。
我走過去把他從地上扶起來,發(fā)現(xiàn)他的領(lǐng)帶系得緊緊的,我?guī)退杨I(lǐng)帶解開,檢查了一下他的心跳和呼吸,發(fā)現(xiàn)基本正常。然后就照著應(yīng)急手冊上教的辦法,把他的雙臂打開放下、打開放下,促使他早點醒來。
過了一會,那男的慢慢醒來了。我問他:“有沒有頭暈?別急著起來,先慢慢呼吸?!?p> 他照著我的指示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過了一會,他好像緩過勁來了,沉聲問:“是你救了我?”
我撲哧一笑,說:“你只是暈過去了,根本沒有生命危險,我怎么算是救了你?”
他說:“昏迷也有可能永遠醒不來。不管怎么樣,謝謝你。”
我說:“不用客氣。這種情況下,每個人都會這么做的?!?p> “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他問。
我這才想起來,剛才我急著處理他,忘了打應(yīng)急電話。我趕緊站起來,拿下電梯上的電話。
謝天謝地,電話是通的。管理員說,他們已經(jīng)知道這部電梯出狀況了,正在通知人來維修。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焦急地問:“梅朵!你在里面嗎?你沒事吧?!”
是李牧寒。我說:“李總,我沒事。電梯里還有一個男乘客,他的狀況可能不太好,需要通知醫(yī)療人員。”
“不用。我挺好的?!蹦莻€男的在我背后說。
“梅朵,你鎮(zhèn)定一點,維修人員很快就能打開電梯了!”李牧寒急著安慰我。
我微微一笑,說:“我沒事,鎮(zhèn)定著呢!”多虧了我平時認真鉆研應(yīng)急知識,才能臨危不懼、治病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