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酸豇豆,將豇豆拿出來,切碎,再將五花肉剁碎,一些蒜末和辣椒段,油熱了以后,將蒜末和辣椒段放進去爆炒出香味后,將肉沫放進去炒熟,隨后加入酸豇豆,一般情況下,再加一點鹽就好了。
符宴去嘗了嘗,總覺得這味道,和萬氏炒的菜比起來,差了點東西。
符娟見符宴皺著眉頭,她不禁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自己出錯:“宴兒姐,是不是,是不是不好吃?”
應該是不能啊,泡豇豆的水里加了鹽,浸泡的時間長了后,還帶著酸味,炒出來后,她不知道咽了多少口水,這已經很下飯了,難道,還要加點別的?
符娟絞盡腦汁:“宴兒姐,是不是,是不是差點鹽?”
仙米村的村民日子都過得不好,一般人家,一塊鹽能用一兩年,大家舍不得放鹽,她以為是不是酸豆角差點鹽。
符宴搖搖頭:“你給我摘點蒜苗來!”
符娟一聽,立馬就明白了,她經常看萬氏炒菜都要放點蒜苗,就趕忙跑出去了。
周氏是個大嘴巴,她懶,符方祥只顧著喝酒,也沒想過自己修建一個灶臺,就去了老房子,樊氏見她手里拿著肉,笑嘻嘻說今天要給符貴炒點肉吃,就問她,肉是從哪里弄來的。
“還能是誰?當然是我們家的大地主啰!”周氏笑嘻嘻舉起手上的五花肉,“娘,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宴兒啊,發(fā)財了啊,她能掙錢,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天你也聽到了,動不動就是一百兩銀子哩!這么多錢,足夠我們一大家子吃吃喝喝多少年啊,這點五花肉算什么?。俊?p> 樊氏一聽她這么說,當時臉就拉胯下來。
周氏就是故意氣樊氏,她得意擺弄了兩下:“哎呀這肉啊,肥肉剛剛好,等會兒,我給貴兒做個紅燒肉吃,這孩子,早就饞了,正好他讀書辛苦了,給他做點吃的去!”
樊氏一聽,氣得就想把肉搶過來,周氏好像早就猜到了樊氏的動作,虛晃一招,就躲了過去。
周氏做事向來不講究,肉也不洗洗,直接就開始切,她刀工不好,切出來的肉有厚有薄,大小不一,她也不管,本來就不多的肉,被她切了一小碗出來,她伸出手就跟樊氏要冰糖:“娘,我們沒有冰糖,做紅燒肉,沒有這個糖色,不好看!”
樊氏氣得拿起掃帚就朝周氏身上打了過來:“饞嘴的婆娘,要吃你就自己去買,買不起就閉上你那茅坑,你還想吃冰糖,要不要老娘豁出臉皮去給你賒點冰糖回來啊?”
周氏一聽,就忍不住嘟囔:“娘,你這話說的呀,我是給貴兒做的,他讀書辛苦啊,最近夫子布置了不少作業(yè),都做不完吶,孩子可憐,手都寫腫了,我心疼孩子,娟兒才厚著臉皮從宴兒那里要了點回來,你要是也想吃,就去跟宴兒說說嘛,你是長輩,她還敢不給你?”
符宴不知道周氏和范氏說了些什么,樊氏心疼孫子,聽說是給符貴做的,她沒有跟周氏生氣,反而將所有的憤怒對準了符宴。
做好了兩個菜,符宴就給萬氏送了進來。